夜温言刚又用灵力把两位太医用的手术刀和用具又给加固了一番,两位太医虽然手法还有待提高,但好在接受能力比较快,最基本的手术已经可以做了。就是遇到伤势较重的,总是需要她过去帮忙或是指点。
这会儿白太医正在做一个清创,萧太医在为一个骨折的姑娘绑了木板固定伤处。夜温言捡了个角落半靠着师离渊休息,一边休息一边八卦:“你说我二哥跟三殿下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瞅着三殿下管他的这个劲儿,就跟你管我没什么两样呢?”
师离渊表示不明白:“那如何能一样?我当你是未来的妻子,权家老三总不能当你二哥也是妻子。应该就是认识的年头多,关系又好,所以才比较关心。”
她斜眼看他,“你说这话都不违心吗?就这还叫比较关心?这种时候皇族殿下们应该都在忙着为这场地龙翻身善后,你见谁办私事了?就他,巴巴的跑到我们这边来找夜飞舟。”
“那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关系?”师离渊此刻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以前多清宁的一个人啊,世间之事除非打上他的炎华宫,否则他是不会管的。即使打上了炎华宫,他也极有可能会弃宫不要,逃得远远的。可自打认识了夜温言,这都被她给带得开始八卦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现象?是好是坏?
夜温言又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摇头,“不可说,不可说,说了怕惊扰了帝尊大人,也怕吓着了帝尊大人。何况我也只是猜测,还叫不准。”
师离渊隐隐觉得小姑娘没往好地方想,再往夜飞舟那处去看,……得,也怪不得小姑娘,这的确也没法让人往好地方想。
刚也不怎么了,夜飞舟可能是要往前走几步,结果脚下步子不稳,就歪了一下。
原本一脸怒容的三殿下便现了惊色,立即迎了过去,稳稳将人扶住。
“不要命了?”权青允气得直磨牙,“夜飞舟,你何时这样在意过这些平民?拼着自己命都不要,一天一宿留在外城做这些事情,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