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宫门口被拦,一直讲到坠儿拍死十个女卫,连时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把坠儿后来吐了的事给说出来。
毕竟挺威风的经过,吐了就有点儿煞风景了。
师离渊听到最后就问她:“西宫太后说的那些,当真一点用处都没有?”
夜温言摇头,“不是啊!有用啊!非常有用啊!虽然算不上什么证据,但至少也给我指明了一个方向,至少让我知道我祖父的死跟那老太太一定有关系,今后的调查也就能指向性更强一些,不至于跟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转。”
“那你为何跟那西宫太后说没用?”
“废话!当着李太后当然得说没用,难不成我还得说有用?再谢谢她提供线索?那我不就得给她儿子治伤了吗?我吃饱了撑的给他治伤?”
师离渊连连点头,“阿言,本尊就喜欢你这死不讲理的性格。”
她冲他拱手,“承让承让,跟你比我可差得远了。”
话虽说得好,夜温言也全胜而归,但是对于李太后公然派出十名女卫围杀夜温言之事,师离渊还是很往心里去的。
于是他琢磨了一会儿,翻手掐了个法诀。
她瞅着那法诀似乎极为复杂,于是多嘴问了句:“你掐的是什么诀?掐给谁的?”
师离渊想了想,皱眉,“叫什么县来着?西宫太后的祖籍。”
连时赶紧答:“回帝尊,是栗县。李家人是栗县出身,距离临安城不远,也就百十来里地。不过李家人现在都已经搬到临安城来了,栗县那头就只留了旁枝在看守祖坟。”
师离渊撇了他一眼,“话多。”然后对夜温言道,“就是掐给栗县的。”
她想起那晚师离渊火烧肃王府,于是又问:“你烧了李太后的老家?”
师离渊摇头,“烧她老家干什么?本尊刨了李家的祖坟。”
夜温言:……
连时:……
坠儿:……
“师离渊你真是厉害了,这么损的招儿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