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道,这是老夫人养的手下,是从年轻时候起就跟在老夫人身边的。有许多老夫人想做又不方便自己动手的事,都是由这些人来完成。虽然比起府里的侍卫,她们的功夫要差上许多,可是只服务于老夫人,足够了。
听了穆氏问话,为首的一个婆子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大夫人,您想要什么交待啊?如今咱们还尊您一声大夫人,您就好好受着,保不齐哪一天这大夫人的位置也要换人了。”
穆氏仰了仰头,“爱换谁换谁,我现在只问你们两件事,一是我大女儿的伤到底给不给治,二是我三女儿这场婚事,究竟办得如何?”
那婆子一声冷哼,“树是大小姐自己撞的,自己找死还请什么大夫?至于四小姐那头……大夫人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是好是坏,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夜温言实在有点儿听不下去了,她扯扯跃跃欲试要冲上去干架的坠儿,一翻手,托起来一块儿青砖。
“话说那个人,给我狠狠地拍。拍伤有赏,拍死重赏!”
坠儿义无反顾地去了,一板砖就把那个说话的婆子给拍趴到地上。
夜温言点点头,行,这丫头虽然虎了点儿,但至少胆子够大,她很喜欢。
被拍倒的婆子淌了一地的血,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其余的人早将坠儿围了起来,作势要拿人。
坠儿有点儿害怕,回过头来看她,穆氏这才发现嫁出去的女儿居然回府了!她大喊:“言儿你怎么回来了?肃王府出了什么事?”
十几个婆子呼啦一下将夜温言围了起来,甚至有人抽出了随身佩刀。
夜温言送给她们一个不屑的冷笑,开口讲述了一个事实:“傍晚那会儿,我砸了肃王府的围墙和府门,六殿下反正是没敢把我怎么样。你们琢磨琢磨,是不是要动这个手。再提醒你们一句,皇上驾崩了,这种时候如果咱们府里闹出大动静来,怕是不太好。”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那个趴地上的婆子跟前,用脚踢了踢,“没死就别装,起来去看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