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城的驻防最高指挥官,什么时候轮到岑以说了算了?”
常兆玲一边哭,一边拍着沙发扶手,此刻她的内心是又气又急又难过。
她的人生长这么大,从记事时候开始,就不曾碰到过这样的窘境,湘城那个地方,仿佛是个铁桶一般,油都泼不进,就算是常家出动了当家的尚正心,都把尚士宪弄不回来。
以往不是这样的,以往只要常兆玲想,这南部地区就跟尚家的后花园儿似的,谁不卖常兆玲一个人情?
“叶奕铭把湘城驻防指挥官给岑以的时候,本来就没有经过南部驻防系统的同意,中部更是不知道。”
尚令节跟着常兆玲的话说道:
“而且,湘城自从被叶奕铭私自转让后,我们在湘城的生意一直受挫,这些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就当给叶奕铭让利了,但他这回太过份了,弟弟究竟哪儿得罪叶奕铭了?”
常鹿能源集团是做能源生意的,之前就有他们的勘探队,在湘城发现了能量石矿,虽然最后什么也没找出来,还遭遇了古思冉的叛变。
但这件事,常鹿能源集团并没有深究。
西城的能量石厂与能量石矿,被叶奕铭发现了,也就这么让给叶奕铭了,常鹿能源集团也没做什么。
这回,岑以直接要弄死尚士宪,尚家究竟是怎么得罪岑以和叶奕铭了?尚家和常家,做的还不够多嘛?
真皮沙发上,常兆玲红着眼睛,对大儿子说道:
“其实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咱们对叶奕铭和岑以一忍再忍,忍到现在,把他们的胃口都养叼了。”
“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了,他们不放了士宪,我们要保住你弟弟的命,就只有最后这一个办法。”
常兆玲说得颇破釜沉舟,她一脸的憔悴,曾经保养精致的脸上,已经被岁月刻下了一道道的细纹,得体的连衣裙上镶着碎钻,随着她的晃动,讲她整个人衬得雍容华贵的。
又听常兆玲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