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忽然突发奇想，问秦尘道，“秦尘，你怎么看卫庄的选择？”
“卫庄侧重于遵循天地之法，在人力所能及条件下再去做，遵循现实。他总是会在有限的空间下得出最大化利益的结果。”
“他如果犹豫不决，那么，两个人都活不了。”说这话时，秦尘看了一眼沉默的盖聂。
秦尘一语道破本质。
回答之深刻就连鬼谷子都没有预料到。
鬼谷子沉思了一下，缓缓点头，“确实如此。
为师以为卫庄霸道、冷心，就已经是看出了卫庄的性格，而秦尘你的分析角度却又更加接近本质。
为师看到的是卫庄的行为，而你看到的则是卫庄的本心啊……”
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鬼谷子也没有想到，秦尘看问题竟然能有如此深度。
就连自己都没有秦尘看得深啊……
鬼谷子看向身姿挺拔的秦尘，竟然升起一种高山仰止的错觉。
但随即又苦笑，秦尘也再怎么说只是一个少年罢了，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高山仰止呢？
鬼谷子只当自己错觉。
摇了摇头，又对盖聂说道，“盖聂，接下来由你来吧。”
“师尊，我——”
盖聂有些为难，但面对鬼谷子的目光，最终还是叹息，“是。”
盖聂，心性太过于善良么？
鬼谷子是知道这些的，但他也期望着盖聂能够给出不同的答案。
一如卫庄，盖聂也陷入了相同的局面。
同样是左右两只凶狠的玄虎。
盖聂皱着眉头。
他刚刚亲眼所见了玄虎的速度。
不可能做到同时救下两人！
而且——
正如秦尘所言“如果犹豫不决，那么，两个人都活不了。”
秦尘这是对他说的，
秦尘已经看穿他想要将两个人都救下的想法了！
“大师兄这是提醒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