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同样紧咬着后槽牙,双眼带着毫不掩饰的仇恨,盯着何雨柱兄妹二人。
他可不会忘记。
何雨柱在七天前,喊他去吃烧鸡。
烧鸡没吃成。
最后...
还因为身上有烧鸡的味道,狠挨了一顿打,现在还屁股疼。
他说道。
“这不明摆着嘛?”
“鸡腿是他何雨柱拿出来。”
“贾婶子的银圆肯定就是他何雨柱偷了。”
“贾婶子说得对,小的时候就敢偷钱,长大了肯定会杀人。”
“趁早打死一了百了。”
“......”
易中海横一眼阎解成。
又看向了阎埠贵。
怎么教的孩子?
这才多大点儿,就能说出来趁早打死一了百了的话,心思也太歹毒了。
“老易......”
阎埠贵晃一下头,丝毫都不觉得不妥,道,“你也不用看我们家解成。”
“前几日我闻着他身上有烧鸡味儿。”
“一顿照死里收拾。”
“眼下......”
“何雨柱偷钱已经是板上钉钉,就该狠收拾,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才对。”
“你也甭拦着老何了。”
“这孩子不趁早收拾,往后的路绝对是要走歪,做出什么事儿都不意外。”
“......”
呵!
何雨柱一声冷笑。
他抹掉何雨水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
不论是嚷嚷着要让狠收拾一顿他的阎埠贵也好,还是拦着不让动手的易中海也罢。
全都是一样的人。
他不会记恨阎埠贵,更不会感谢易中海。
阎埠贵不配。
易中海......
也不是什么真好人。
无非就是怕何大清下手大狠,打得留下什么后遗症,让他易中海在养老人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