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师,没想到遇到了一位大家,这才逗留至今。”
一听这个,陈裕明面色不悦了起来,小老头来了三天了,这才想起他。
罢了,终究是他错付了,他不再是小老头最喜欢的弟子了。
说起正事,谢谦着急的从怀里掏出了原贴,递向陈裕明询问道:
“淮阳城内有一位书法大家,你可知晓?”
原贴在烛火下显露,那骨瘦体劲的绝妙书法,让陈裕明惊叹失声:
“妙啊,好字,绝妙的好字啊,足以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想不到我神启竟出了一位可以流芳百世的书法大家啊。”
“这‘烟锁池塘柳’更是五行绝对,意境缥缈淡雅,凭此对也足以在诗坛青史留名!咦,小老头,竟真有人对出了你那难倒神启无数诗才的绝对!”
“书法大家,诗才无双,这人谁啊,竟如此厉害?”
下一瞬,陈裕明想起了刚才恩师的问题,不由皱紧了眉头:
“小老头,我在这淮阳城呆了三年,从未见过这字。莫不是某位隐士大家,恰巧路过所留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谢谦满脸笃定,说了来龙去脉后,指着原贴道:“那张氏庶子张修然可是明确派人告诉老夫,书写此贴之人就在淮阳城中,说会告诉老夫此人行踪,老夫等了两日却未得答复,这才来寻你。”
凝重之色出现在了陈裕明眼中,他指了指北方,出言问道:
“那个张氏?”
得到恩师点头肯定,陈裕明眉头紧皱,想起一些事情,出言道:
“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啊,虽是庶子,能耐可不小,急流勇退,来这淮阳城避祸一年之余,城府颇深。”
“不错,当日醉香阁之事,让老夫对他刮目相看。”谢谦也很是认可的捋了下雪白胡须。
下一瞬,谢谦就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别打岔,这位大家你赶紧帮老夫打听。”
“我最多还能逗留两日,希望能在离别前,同那位大家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