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
所以他让齐员外送来十两银子。
有了这钱,可以在这几天外出卖热汤面时四处瞧瞧,看别的坊可否有合适的宅子租赁。
至于再与别处买个便宜宅子……
启丰坊的空房大把,他们的宅子卖不出去,何来钱买新宅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叶青心中叹了口气,有些失神,刷碗的时候力道都不由重了一些,溅起了几滴晶莹的水花。
“哥,你干嘛,又逗弄我!”
娇嗔的不满响起,随后叶青便遭到了阿妹的反击。
兄妹二人就此打闹起来,欢声笑语响彻这方窄小的天地,也暂时冲破了叶青心头的阴霾。
而此时。
昌平坊。
装修雅致的三进宅院内。
绣着精美花纹的地毯铺在刚刚冒出些许嫩芽的草地之上。
单丹坐在其间木榻之上,惬意的享受着背后婢女贴靠时的按抚,品着沁人心脾的普洱陈茶,听着那让他骨子都要酥掉的凄厉呜咽,只感觉这个早晨无比舒爽。
他对面两丈之遥的青石板上,被堵住嘴的江楠,悬挂在一个浸满了血污,黑紫相间的木架之上。
木架旁边摆放着各种刑具。
壮硕如熊的冷面不良尉郑明,正在不停施展酷刑。
不过,两刻之后。
不满出现在单丹的脸上,他看着已经没了人样,衣衫成了破布烂条,满口牙齿和手脚指甲全拔,四肢被打断,到处渗血的江楠,挑了下眉头。
“还挺有骨气。”
听到单丹的说话,郑明放下了手中的烙铁,面无表情的朝其抱拳,瓮声道:
“公子,再给我一些时间。”
单丹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了江楠身前,拿出手帕挑起江楠满是血水的下巴,看着其迷离的双眼。
“那枪手莫不是你手足兄弟?你这般袒护,竟连贱命都不要了?”
气若游丝的江楠,涣散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