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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琼便捧着做过手脚的御造方典,拜倒在了御书房外。
“我说王尚书,您还是请回吧,万岁不愿见您,您就在殿外长跪不起,这又是何苦呢?”刘瑾叹了口气。
王琼已经在殿外等了一个时辰,天气还炎热,额头上满是汗珠子,刘瑾看着不落忍,便出言劝道。
“老夫惟愿一见陛下,否则便不起来!”王琼非常坚定。
刘瑾也叹了口气。
刚才与王琼有旧、或者同乡的官员,以及三位大学士都来求见过,气头上的朱厚照一概不见,只有王琼赶也赶不走。
好歹是一位在任的礼部尚书,总不能像抓犯人一样拖出去吧?
刘瑾叹了口气,对身后的两名大汉将军挥挥手:“奉圣谕,把尚书大人拖出去吧。”
两名威武雄壮的大汉将军应声,像两堵墙一样抓起王琼,老头见状连忙朝御书房的方向高声喊道:
“微臣手中有实证!请陛下过目!”
突如其来的喊声,惊着了正在殿内生闷气的朱厚照,往常这会儿他早就玩去了,今天却被王琼堵在殿内,心中格外烦闷。
外面还在不停地喊着,刘瑾又不好捂住他的嘴,只怕一用力把老头给捂死了,又生怕这样大喊大叫会激怒天子,连声劝他:
“您可别喊了!快拖走!”
大汉将军们像提小鸡崽似的,左右把王琼一夹,就让他动弹不得,快步朝外走去。
正此时,一位太监急匆匆赶来,进了御书房。
“万岁,慈宁宫请您去用晚膳呢。”
原来是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的时辰到了,朱厚照便起身准备,摆驾慈宁宫。
外边还在干嚎的王琼见朱厚照出来了,顿时激动起来,手炮脚蹬使劲挣扎着:“陛下!陛下!”
朱厚照也没想到,王琼居然还在这里,转身就要回殿内去。
“陛下!人常道“舐犊之情,委为深沉”,还望陛下看在老臣多年忠贞为国的份上,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