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袋。
“秋季干燥,本王意思意思,请安公公喝茶。”
安公公捏了捏钱袋的分量,皱眉道:“三皇子有点不够意思。”
“里面都是黄金。”宇文曜暧昧的笑道。
闻言,安公公面上这才浮现喜色。
“公公可知,今日父皇这道口谕为何如此突然?”
“皇上的心思,我们做奴才的怎敢揣摩,不过王阁老今日进宫了一趟,不久后圣上就下了这道口谕。”
几人笑着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安公公就拱手告辞了,“奴才还有要事,这就先走了。”
“侯爷,走吧!”安公公恢复严肃,示意身后的侍卫过去拿人。
跪在地上的永昌侯,身体骤然绷紧,惨白的脸上堆满了慌乱和绝望,眼睛不住地瞟向宇文曜,刚才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了?
永昌侯心中清楚,圣旨已下,便没了转圜的余地,现在这番举动只想做最后的挣扎,把宇文曜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刚才的情形他也看到了,三皇子暗地里花样再多,在皇帝面前,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已,只一个口谕就打回原形。
两名侍卫应声而出,步履矫健地走向永昌侯,一人一边,左右架起,只挣扎了片刻,便没了力气,此刻他才真实的感到了恐惧。
安公公领着众人,架着如死狗一般萎靡的永昌侯,扬长而去。
看着安公公等人远去的背影,宇文曜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眼中的寒意犹如实质,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萧文君!”
他连大理寺的门都未进去,就回了自己的郡王府。
回到书房,接连响起瓷器破碎的声音,以及低沉的男子咆哮之声,往日挂在宇文曜脸上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萧文君戏耍,纵使宇文曜心思深沉,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良久后,站在角落的景炎,看着面前男子发泄够了,出声劝慰道:“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