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趁没人,到处去摸摸,也怕摸不明白。
还可能突然有人来,看我在三楼胡乱闯,东摸西碰的,当贼抓喽!
放下侦察一番的念头,就安分地在床上躺着。
闲呆一阵子,脚步蹬蹬的,四儿回来了。
进屋就没好气地鬼叫:“你个坏瞎子,脸是真不要了,咋还光着!”
“是石榴儿叫我这样,好让药膏浸进去!”我冤枉地答道,对他恶劣态度很不满。
听我这么解释,四儿不再训斥我,恼怒地用鼻子哼哼着。
走近几步,往桌上重重放下个东西,嗡声说:“臭男人,看着都想吐!这是午饭,自己摸着吃吧!”
扔下话,把地踩直响,气哼哼走了。
噢,是来给我送饭的,那也不至于这样呀!
大家都是男人,我是救公小藕受了伤才享受这好待遇,才不稀得你侍候呢,何必这么小肚鸡肠的?
我不齿地笑笑,觉着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以后还得一个屋糗,一个床睡觉,和谐点好。
来饭桌边坐下,摩挲到四儿送来是个带层的食盒。
要饭有饭,要菜有菜,蛮丰盛。
不管那套,一顿胡死海塞,吃饱了就爬床上迷糊。
睡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被人狠狠扯醒。
睁开瞎眼,就听是有人冷哼:“起来,快起来!”
冷冰冰的,是石榴儿。
她腿脚不灵便,咋又来了?
我对这石榴儿没一丁点好感,可摄于她的淫威,无奈坐起身子:“人家睡着呢,干啥呀?”
不想,石榴儿没急着答话,身子一跳,竟然重重地坐到床上。
而且,听着她脱了鞋,身体蹭上床,很快传来扣动关节的金属声。
接着,有个东西被扔到离我不远的床上。
人也随之躺倒在我身边,懒懒抻响着四肢。
床足够大。
可她一个年轻的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