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马的,不识货就还了回去。
看来,这是地包天为了讨美人欢心,又把这自己很看重的宝贝物件给婧姐了!
这个婧姐呀,明知对方是个衣冠禽兽,独自到人家办公室关紧了门不说,还收下这物件招摇地挂脖子上,俩人关系好象真有点不清不楚。
本来自己碟里的菜,好不容易要吃到口了,却快要喂进仇敌嘴,难怪板牙怄气!
脑袋里胡思乱想,眼睛一直盯婧姐,把她搞得都不自然了,拿手遮住胸前春光,打哈哈说:“哈,牛老弟,姐有啥好看的,老的都没人要了,哪有小雅年轻嫩绰?”
我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稍微琢磨一下,别有用心搭话:“姐,小雅可赶不上你,事业干的好还成熟!我是看你戴的石头挺新鲜,哪来的?”
“噢,不是啥稀罕玩意,在街上卖杂七杂小摊买的!对了,丫丫,快给倒酒!”婧姐明显有所回避,听着就在说慌,转而马上往酒上扯。
对这个有望成她嫂子的漂亮女人,丫丫显然言听计从,殷勤起瓶倒酒。
板牙一直脸色难看地不吭声,强忍着满肚火气,憋得脸通红,像个气球随时都会“呯”一下爆掉。
我则被那个似貌文物的石头物件弄得六神无主,不由想到三胡子和地包天他们计划要对学校老城墙下手,自己又在乌家屯,不能大老远去保护着,对眼前上好的酒菜也提不起兴致来。
“我是外乡人,从小跟我爸来屯里落户,难得身边有你们几个好朋友,不对,应该叫亲人!来吧,我敬大伙喝口酒,感谢你们对我对娇娇这么帮衬!”看酒斟上了,婧姐葱白小手端起酒杯,目光亮亮的满是真挚提议说,对视我和丫丫后,还瞟一位之隔的板牙两眼。
为了打破尴尬,我收收心神,首先积极响应,忙不迭举杯去碰,还吆喝着:“婧姐,我不也你一样嘛,都像逃荒来的!咱们是得好好敬一下板牙这个坐地炮,多亏他帮忙!”
和婧姐撞完杯,够着递向板牙,可这小子像根木头,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