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我气的不行,就叫来个小玩伴,分工合作,由我使劲往前拉黄黄,他则拼命向后拽大黑。
我俩这顿咬牙切齿拉扯,终于成功把两条紧密联接的狗给分开了,把大黑疼的发出惨叫……
想到那时候对付两条狗的手段,听着仓库里阵阵声响,我心头闪现出一个罪恶念头。
——这对狗男女干尽坏事,咋能把我们这些纯洁青少年教好,不妨也拿出对待狗那招!
想到这,我往左摩挲着,摸到板牙粗咧手,猛地往上拖举,把那只气手枪,指向窗户里面的方向。
黑暗里,我的肢体语言引得板牙身子一颤,马上懂了,感觉他的手沉稳地动了两下,应该在握紧枪柄,把稳扳机。
迅速考虑一下局势,我凭身体方位推断,蹭着贴近板牙耳朵,短促地悄声说:“我开手电照,你瞄准开枪!”
仓库里的鏖战,越来越激烈。
叫人血脉贲张的声响,也由起初的忍耐遮掩,变得肆无忌惮。
一尖一闷的哼叫此起彼伏,加上冲撞声伴着奏,几乎要把我和板牙耳鼓震破。
我再也受不了了,左手颤抖地摸到窗沿,试探着移动,找到那个空玻璃的大窟窿。右手举起大手电,约摸好位置和角度,而且稍往右让了让,给板牙留出施展空间。
然后,我闭紧眼睛,心里开始默念三个数。
“一……二……”
念一个数,顿一下,我就觉着,心脏一蹦一蹦的,像要跳出来。
同时,仓库里的癫狂叫喊,也像一记记千钧重锤,震耳欲聋砸在我脑瓜尖上。
手紧张得发抖,可我还是最大可能地稳住心神,把大手电伸进没玻璃的窗户框子里,对准声音方向。
与此同时,所有的耻辱和怨恨,都从四面方冲过来,拥挤着聚到一起,叫我整个身体都几乎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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