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和一边看着行李一边坐在车上盯着自己的奥本海默,陈慕武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直等待最后的也是和陈慕武关系极为亲近的马裕藻,最后一个走上前。
他知道邶大不如清华和酀大有钱,给不出那么多的报酬,也做不出一起建设实验室的许诺。
但是又想到校长蒋梦麟在自己办公室是那样的拜托自己,马裕藻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
一没有钱二没有技术的他,思前想后决定打感情牌。
马裕藻拉着陈慕武的手,说了半天家常,回顾三年以前,他在邶大讲学时,住在马家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到最后他才抛下一句极具杀伤力的话,说家里的孩子也很想念他。
马裕藻不说这句话还好,但是当他说完之后,让陈慕武突然意识到,这邶京是万万去不得。
过了这么几年,当初马家的几个小孩,到现在都已经过了豆蔻的年龄,变成了二八佳人。
他老陈是个马上就要结婚的人,可不能再给自己惹上一身风流债。
虽然现在的这个民囯,讲究的就是“真名士自风流”,可陈慕武还是不想让以后的营销号,给自己编排各种桃色新闻。
刚好这时候,天侓东站的站台上,响起了发车前的准备铃声。
但因为陈慕武是坐着奉军的军车来到站台的,不论是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还是火车上的司乘人员,都不敢再摆出往常那样对着乘客颐指气使的姿态。
有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走到近前,询问陈慕武现在是否可以开车。
陈慕武毕竟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他绝对不愿看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整车旅客都不能准点到达自己的目的地,所以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工作人员算是给陈慕武解了个围,让他找到了一个脱身的借口。
他只能很抱歉地通知从邶京三所大学而来的四个人,自己这次是去不了邶京讲学了。
好在返程的时候,他还将在邶京路过,如果那时候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