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不过,当我乘坐轮船行驶在海上的时候,我对天文学产生了一些新想法。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可能就会频繁地来到这里,向先生您请教了。”
“随时恭候你的到来,不过,可能最近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太方便,我要到伦敦去参加约克公爵的新婚典礼。”
两天之前,朱兆莘已经告诉过陈慕武这个消息,今天,他从爱丁顿处又听到了一遍。
看来,现在这帮英国人还真是发自内心地热爱他们的君主,热爱他们的王室。
不像那个任职时间还没熬过一颗卷心菜的小老太太首相,年轻时的那般大放厥词。
……
从天文台出来,陈慕武又拎着另一份礼物,来到卡文迪许实验室,敲响了自己未来几年间的老师兼顶头上司的办公室的门。
和彬彬有礼的绅士爱丁顿不一样,卢瑟福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一名知识分子。
魁梧的身材,让他更像是一名蓝领工人,或是在田野间辛勤劳作了一辈子的老农民。
卢瑟福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一双蓝色眼睛炯炯有神,嘴上留着一撮海象一样的胡子。
他和陈慕武的第一次握手,后者就从中感受到了强而有力的手劲儿。
“小伙子,欢迎来到卡文迪许实验室!”卢瑟福说话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让陈慕武莫名产生了一种酒馆战棋里那个光头鲍勃的既视感,“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你的到来,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新惊喜了!”
说完,卢瑟福往随身携带的烟斗里塞满了干烟丝,又把划燃的火柴凑了上去,烟斗就像火山喷发一样,燃烧了起来。
“爵士,这是我……”
“诶,我不喜欢在实验室里听到这个称呼,你可以叫我主任,可以叫我老师,或者干脆直接喊我的名字,欧内斯特。”卢瑟福笑着说道。
“主任,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一点儿小礼物,”陈慕武把和送给爱丁顿一样的东西放到了面前的办公桌上,又从西服口袋里摸出来那柄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