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开始在教学生们演唱天侓《益世报》上新发表的歌曲《兰花草》。
陈慕武上下班途中等电车的时候,就能经常听见有穿着制服的小学生在哼唱这首歌,他心中暗道不好,坏了,这下我真成孤勇者了。
同事们对这位从邶大讲学归来,声名鹊起的后辈,不由得更加另眼相看。
倒也不是单纯地想要讨好巴结,不过上前来给他说媒提亲,想和陈慕武攀上亲戚的人,肉眼可见地增多了。
还是那个单位的门房,见陈慕武终于回来上班,于是在第一时间就给他送上来了近些天之内寄到铁路局的写有他的名字的信件和包裹。
他还贴心地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好来信,让陈慕武读起来更方便。
给过门房几枚小洋,陈慕武这才一封一封地拆开信读了起来。
他先看到的是邮局给他的两封挂号信回执,收到这個回执,就意味着之前寄出去的挂号信,已经成功投递到了收件人的手中。
陈慕武当初之所以花大价钱寄挂号信,就是为了能确定,自己辛辛苦苦写得两篇论文,能成功寄到两本物理学期刊的编辑部。
接下来的一封,信封上上贴了一枚一便士和一枚一又二分之一便士的乔治五世国王头像邮票,陈慕武以为是英国的《哲学杂志》给他寄来的回执。
可看到信件上的地址,不是伦敦而是剑桥,他就开始有些疑惑了。
难道是自己论文发表之后在欧洲学界引起了轰动,剑桥大学有意招收自己入学?
拆开信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漂亮的花体英文书法字,陈慕武艰难地辨认了许久,才看明白上面的内容,他发现,原来事实和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
信中说,他投稿的论文被《哲学杂志》拒绝发表,虽然没说被拒绝的原因,但陈慕武心中很清楚,多半是因为自己的中囯人身份。
他心中早就预料到很可能会出现这种结果,即使是爱因斯坦出面推荐也无济于事。
不过,信里接下来的内容峰回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