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虽然记不住歌词,但也把整首歌曲的旋律记了个大概齐。
他演唱结束之后,场下还有不少人仍在一遍一遍哼着刚才的曲调,仿佛有几百辆洒水车停在了观众席。
如今国内的新诗流派,已经从探索时期以胡适、刘半农为代表的尝试派,发展到了受美国诗人惠特曼影响的自由诗派,该派认为诗歌只需要注重节奏而无需押韵,代表作品是郭沫若的《女神》。
从去年开始尝试新诗创作的徐志摩,现在写的几首新诗作品,基本上也都属于自由诗这一类型。
但今天听完陈慕武的演唱之后,他忽然又有了新的体会,觉得无论是新诗还是歌曲,总归是要合辙押韵,才更好听一些。
若干年后出版的《中囯文学史》,在新月派的“三美”一节上这样写道:“所谓音乐美,起源于1923年徐志摩在一次讲座中,听完陈慕武演唱《兰花草》后所产生的感悟,并经过新月派同仁发扬光大,最终成型。”
胡适听完也很高兴,他打心眼儿里觉得,陈慕武就是自己最大的福星。
他不但受自己的邀请,来邶大讲学,还亲自下场谱写歌曲,帮自己的新诗作进一步的宣传和推广,简直就是双喜临门!
“好优美的曲子!”胡适也顾不得美国公使舒尔曼的嘱托,他拍手称快道,“汉臣,你应该把这个谱子写下来,发表到报纸上,我敢打包票,这首歌曲一定会传唱全国的!”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你哪里是为了让歌曲传唱全国,其实就是想让词作者一栏的“胡适”二字,再一次地名扬全国吧?
张恨水也审时度势地加入到“战局”之中,他挤进人群,亮了亮自己的证件说道:“我是邶京《益世报》的记者,胡适之教授说的不错,陈先生,不如就把这首歌曲发表在我们《益世报》上,如何?我们报馆的信誉颇佳,稿酬方面自然也不会亏待两位的。”
“好说,好说。”
现在国人的版权意识如同儿戏,歌词和曲谱发表在报纸上,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