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于沈家,存在也有近千年的门阀世家豪族。
由于它的祖籍便在京安郊外,便被世人称呼为京安城谢家,不像沈家,由于发家的年代过于久远,再加上沈家自身故意隐藏,世人只知沈家的富与贵,不便冠之地名。
宁卫国摸着那块令牌,一脸怀念的说道:“想当年大哥在京城时,与谢家现任家主谢长安,那可是同吃同住,视为知己,后来大哥随迁来到金陵,谢长安从军营离开以文官身份进入朝堂,就没听说过他们有怎样的来往了。”
没来往了会特意把谢家的令牌送来?
而且看这令牌的颜色与款式,倒像是这几年新铸造的。
上面还有一行小字“族长长安之令”。
宁卫国显然也看到了这行小字,不免感慨。
“谢家近年在官场中虽未崭露头角,而且还有潜藏锋芒之意,但是谢大哥的胞弟,却在六部中担任重要的位置,做过户部侍郎,当过兵部侍郎,如今已是工部尚书,要是再换到吏部或是刑部呆几年,那便是前途不可限量。”
由于上任丞相结党营私,参与到了争储的案子里被老皇帝亲自设下陷阱,于皇宫中诛杀,大兴暂时没有丞相。
丞相一职事关重大,除了是老皇帝最信任的人以外,还需要能够压服得住六部尚书和侍郎们。
基于这个原因,秦族长的胞弟很可能是预订丞相,先去六部摸清楚各个部门的情况,最后才好协调一致,让上令通达至下属。
当然了,这只是宁无恙的个人猜测,具体情况还得到京城才知道。
毕竟按照老皇帝的性情来看,是不可能只做一个预选方案的。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二伯手里的令牌,想到大伯在军营里吃苦耐劳多年,连一个正儿八经的职务都没捞到,还是这次升迁,成了重要县城的守将,掌管着五百兵马,只要能够多做实事,比如保护过路商队或是剿匪,得到嘉奖或功勋,升职是迟早的事。
可在此之前,大伯可是沉寂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想过让昔日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