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学子们的聚拢,刀疤男他们也不想和这群看不上去便不好惹的伤兵有冲突,便退后一步,但为了看清楚定价,他们还是伸长了脖子,窥探着纸上的内容。
一阵清风徐来,识字不多的刀疤男,看到纸张上面清楚写着“五百”这两个字眼,顿时激动起来。
二百两银子,这不就到手了吗?
“看到没有!这花露水五百两一瓶!”
刀疤男右手假装用力地捶了一下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批判着:“宁家人可真是黑了心肝,一瓶花露水卖五百两,我拿它来买粮食,够我全家吃一辈子的!”
外围的学子们,听到刀疤男的话,心情有些复杂。
五百两银子对于普通人而言,确实相当珍贵。
可放在文坛界,它还买不到宁无恙贴在墙上的一纸字帖真迹。
“唉!看来只有那些富贵人家,才配用得起花露水,像我等普通老百姓,被蚊子咬了,还是吐口口水抹了算了。”
“人家宁家本来就是只做富贵人家的生意,前有香水,后有冰块,哪一个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花露水卖五百两一瓶真不意外。”
“五百两一瓶才一斤,最多能用一个夏天,还不如当初叶氏熏香,五两银子买盒驱蚊熏香,呛是呛了些,好歹它便宜。”
刀疤男手下的兄弟们,故意拿宁家与叶家相提并论。
路人与看客们,闻言也是纷纷点头附和。
“这个价位确实比叶家贵多了。”
“叶家倒了宁家又支棱起来了,这天下真的是无商不奸。”
“散了散了,这么贵的花露水咱们只能看又买不起,看它有何用?”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之时。
朱煦用力的在糊上墙的纸张上“啪”的拍了一声。
转过头,目光森然地盯着明显故意来砸场子的刀疤男,用仅剩的两根手指,敲打着墙上的字迹。
“这位身怀五十两银子的客人,麻烦你睁大你的双眼看清楚,我家公子写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