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宁无恙刚要猜,想到此前一些不太愉快的经验,还是闭上嘴,等她揭晓。
周静娴原本以为他会猜一猜,等了片刻也没见他接话,也不再卖关子:“一千坛,一万斤,一共十万两银子。”
这些数额比起香水铺子的收益,看上去很少。
但这只是第一批试生产的五十套蒸馏器蒸出来的酒。
只要烈度够纯,且反响良好,第二批便是一万坛。
“一斤烈酒十两银子是卖价吗?”
“是。”
这个价格,是周静娴按照香水定价来确定的。
御酒酒坊里的寻常酒,最劣质的酒,一斤只要一百文。
除去成本后对半赚。
而一斤蒸酒,其实只需要消耗掉五六斤的劣质酒,但周静娴觉得哪怕定价一两,依旧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
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把价位定得高一些,避免不上不下的,反倒可能会让一些嗜酒的寻常人勒紧裤腰带,去买一两银子一斤的平安酒。
更会让那些喝平安酒的达官显贵们,觉得此酒档次太低。
宁无恙对于这个定价并无异议。
相反,他还觉得周静娴做得很好,这样一来,香水成本在外人眼里便被抬高了身价,也免得说他是奸商了。
“十两银子买的酒是平安烈酒,少蒸些火候打个折,可以推出一些中高端的酒来卖,定期补充一下市场空缺。”
宁无恙这种做法,不亚于是教周静娴往酒里掺水了。
可酒水已是人们日常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不做一个兼容低端到高端的产品出来当缓冲区,很容易把平安酒做成小众酒文化,那便得不偿失了。
“宁先生的意思,我回头向皇爷爷汇报一下,请童督造尝试一番。”
周静娴这个回应,算是认同了他的意见。
对于这种能够听得进去别人意见的人,特别还是自己人,宁无恙不介意多讲几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