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的尸体看去。
“昌隆,你安心的去吧,事成之后,我便再给你寻一门更好的阴亲,让柳晴芳到了下面给你当奴作婢伺候你们。”
“临死之前还惦记着宁无恙,可真是一个柳性杨花的女人。”
……
府衙地牢。
由于江宴特意派江洋前来关照,专门给宁无恙准备了一个远离其他犯人的单间,又将狱卒全部换成了江宴的心腹手下,以防叶家趁机在牢里下毒手。
不止如此。
云飞也因在回城的路上,故意踩坏了别人几棵菜不肯赔偿,被关照过后送进了宁无恙的牢房里。
主仆二人呆在牢房里,门外则由江洋专门,再加上狱卒们轮值防守,这地牢说是一个铁桶也不为过。
哪怕一只蚊子飞进来,都得盘问一番它祖上十八代怎么死的。
“江大人费心了。”宁无恙对着还在精心安排住宿环境和晚饭的江洋,感激道谢:“等到我出去以后,一定请这位大哥好好的吃它几顿。”
“如果有宁府自酿的烈酒就更好了。”江洋很认真的提出交涉。
宁无恙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随从。
“好!少不了的!”
只不过等他出去的时候,可能宁家自酿的烈酒,已经能够在御酒酒坊买得到的。
宁无恙等到崭新的被褥铺好,吃过晚饭,便闲了下来。
说来也怪。
在外面天天为生活奔波,提防暗箭伤人,进来了却难得心情平静,偷得浮生半日闲。
宁无恙坐在床边,翻开随身携带的《大兴律令》,云飞则盘腿坐在地上,闲着没事扯着被褥下的稻草扎小人。
一主一仆,一静一动,竟也别有一番怡然自得之乐。
江洋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慨:不愧是诗仙,心是真的大。
换作别人进了这地牢里,一定会惶恐接下来遭到怎样的审判,会定怎样的罪名,受到怎样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