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谨慌忙站起来,局促的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
“我知道,季小姐想问我上二楼的那些诗,没去过的地方,怎么能够做出身临其境的诗来的是吧?”宁无恙对于这些专业的问题早有准备。
当即便对着季谨,从他的感知力、到想象力,再到文字造诣吹了一通,让季谨坚信,他是能够光凭听别人说去了何处,便能感同身受造诗的奇才。
反正诗背了、词写了,对对联也没隐藏真正的实力,最大化利用已有的名声,他只会觉得自己厚颜,而非无耻。
谁知。
他说完了,却见季谨还是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心中狐疑不解。
季小姐这是信了还是没信?
“宁公子,你脸上有脂粉混了汗糊了一脸,也不知道是哪位小姐买香水时蹭在你脸上的,要不你去洗把脸?”还是沈幼初故作俏皮地打趣了一声,打破了二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氛围。
宁无恙又摸了摸确实被汗水过了一遍的脸颊,也未走远,就在清洗鲜花的水池旁,拎了一桶水,仔细地把脸和脖子都洗了个遍,被暑气蒸得有些上头的大脑也清醒过来。
他朝着沈季二人看去,恍然发现后院还有两人。
周静娴坐在桃花树下不动如山,叶子落了满肩,看上去像是要石化了似的。
她明明是个能够让人一眼惊艳的大美人,那双大长腿更是让人一眼难以忘怀,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竟忘记她是几时来的,为何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自己也没发现。
至于另一位成易成兄……正在不远处,钻进草丛里,用鱼刺逗着大橘,袖子都被挠脱线了,嘴里还在嘀咕着:“嘶!你这只胖猫,吃了我一条小鱼苗,怎么还挠我呢?”
“宁兄,你数完银子没?我都饿了!”
成易感受到他的视线,丢掉手里的鱼,拍了拍身上的狗尾巴草籽走了过来。
宁无恙哑然失笑,连忙把银票和银子找了个箱子收手,出房间时,顺手搬了张八仙桌放到院子里,又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