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说一句,你未必一定要听从,就全当一个参考,毕竟每个人的处事标准不一样……”
“我为什么要见外面的百姓?”
……
他和外面的百姓,非亲非故。
也不是金陵父母官,现在也不是大明的皇子。
对外面的百姓,没有一点责任义务!
……
百姓如此,无非就是因乡土村社,把他当成过好日子的救世主。
他不是。
也不想当。
他挺自私的。
和他没关系的人,即便见对方遇到困难,也绝不会贸然施以援手。
不属于他的责任,绝不沾身。
……
“信不信,未来,如果有人改变了乡土村社的最初构想,现在捧着我的百姓,就是跟着士绅,骂我骂的最凶一批。”
为了杜绝乡土村社最大的敌人:士绅。
他都把胡惟庸立为标靶。
把士绅入股,搞成一条,不可碰触的禁忌。
往后谁敢倡议,士绅入股乡土村社,就是‘妄图左右皇权’、心存异志!
饶是如此,他也不会天真认为,就万事大吉。
毕竟他只是个臣子。
父皇、大哥、雄英之后,将来的皇帝如何,他不能保证。
甚至,大哥、雄英做皇帝会如何对待乡土村社,他都不能保证。
他既不想现在被捧着,也不想做什么改变一个时代的伟大人物,这是父皇和大哥的责任。
更不想将来死后,还要被人咒骂。
客堂内,众人沉默……
不久后。
管家折返汇报,府门外读书人和百姓离开,去了洪武门后。
众人又聊了会儿散去。
徐辉祖夫妇回到夫妻二人居住的别院,在院中凉亭坐下。
李渔诧异道:“姐夫今天给人的感觉,好陌生,还特别冰冷……”
刚才,姐夫那番话,给她很大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