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管家接过,替他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他又脱下手套,塞入口袋,露出了左手闪着银白色光泽的金属义肢。
客厅不远处,一位老妇正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品着早茶。维勒径直走过去,把布袋放在了沙发边沿,将布袋里的衣服拿出,展开。
“我买给您的,母亲。”维勒微笑着,将衣服披在了站起迎和的老妇身上。“它很适合你。”维勒看着穿上新衣的汉娜夫人说道。
“谢谢,我的孩子。它很暖和,穿起来也很舒服,不过屋子里有些热。”说完,便把衣服脱下,放回袋中,并示意管家放到卧室中。
两人坐下,汉娜继续饮着早茶,维勒也轻抿了两口管家刚倒的茶。
?“你又要上战场了?——一个月后?”她的眼睛看向了维勒的左手,话里透着担忧。
?“是的……不过事实上,可能是两周后。”
?“你能留下吗?”说这句话时,声音有些轻。
“抱歉,那是军人逃避不了的。”说完,维勒在汉娜夫人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合适的话后,汉娜也开始只问些常事:“圣诞节,你是怎么过的?”
“元首在别墅开完会后,邀请了我和几位参谋长,一同用餐。”维勒补充道“我的左手现在也可以使用餐具了。”
?……
就这样,两人交谈了大约、4分钟。
“军部的车快来接我了,我得回去了。”说着,维勒从口袋里拿出手套戴上。
“走前能来一起吃顿晚饭吗?”
“好的。”说完,维勒披上了外衣,身影也消失在了门口。
随后,维勒小跑着,沿着街巷,踩出一条嵌着脚印的小路。他慢慢地慢下脚步,停在街边,正撩起右袖,看着手表上流逝的时间。
突然,“滴。滴。”车笛声响起。一辆从维勒身后驶来的汽车停在了他身边。那司机摇下车窗:“慕里森上校,您怎么在这?”
“我刚去了趟前首相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