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性一直是个问题。
只能在炸那种大型打击目标、如火车,才敢保证%以上的准确性。
如果打击那种很小型的,那几率只能连蒙带猜。
可是方才。
那架造型奇特的战机,在速度不减的同时,投掷的一枚炸弹,居然落进了他们指挥部壁炉的烟囱里。
这准确度,简直堪比外科手术。
运气?
飞行员技术好??
他不相信,绝对不可能那么凑巧。
轰炸还在继续。
“杰克上尉,杰克上尉。”
一名中士朝他所在的掩体奔来。
那名中士右臂已经被炸没了,鲜血如注,好在气温够低,喷涌的鲜血很快就止住了。
他惊恐地呐喊着:
“杰克上尉,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走吧。”
“天上这些该死的战机太邪门了,我发誓,我从未见过这么邪门的战机。”
杰克.帕劳顿斯瞅了眼天上。
那架尖十六已经盘旋回来,瞅准一处人群聚集点。
炸弹落下!
不出所料,如外科手术一般,精准地砸在人群中间,掀起一大片欣血雨。
残肢断臂抛得到处都是。
腥红的鲜血溅得皑皑白雪都变成了赤色。
恐怖!
骇然!
他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fuck!!fuck!!”
“这些该死的战机到底打哪儿冒出来的,北极熊的新式武器吗,该死。”
“撤!!快撤!!GGG!!!”
来不及多想了。
他赶紧下达撤退的命令。
可惜,这位历经沙场的上尉运气不太好。
刚下达了撤退命令。
一架墙便立即袭来,集束炸弹准备。
“放!!!”
飞行员一摁电钮。
挂架上。
炸弹就跟不要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