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发。
“可以啊…没有让我失望。”
他心中似有察觉，眼眸开阖间，望向了远处的天际。
轻声一笑。
看来无惨这边，也终于实质性的进化了。
胧一开始对无惨的评价，就是空有血肉力量，灵魂则十分薄弱。
但没想到在这种先天的状况下，无惨竟然能够感知到灵魂，这真的让他十分诧异。
“灵魂与肉体存在一定的关联性，虽然先天的灵魂很差，但拥有强大的血肉，又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以肉身物理性的带动精神，还是很正常的。不过，你也一定付出了不少努力，估计为此绞尽脑汁，琢磨了很久…”
胧拍了拍身子，慢慢站起。
无惨每一次接触他的灵魂，胧都有感觉。
灵魂这种来源于高等世界的力量，对于低等世界而言，可是一门十分浩瀚庞大的学问…无惨现在相当于刚刚开始受到‘启蒙’，他所了解和知道的，太少了。
就在刚刚，一位胧亲自转化的直系传承者死掉了，不出意外，就是无惨干的。
因为当下还活着的直系传承者，实力完全不弱于鬼杀队的柱，这些年通过吃掉十二鬼月包括一些前代的柱，传承者单是肉体增进的力量就很吓人了，单个上弦都未必是对手。
“也快到时限了，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了。”
胧抬头望着蓝天，平静道。
他已经十分衰弱了…肉体的生机，最多还能维持个十几年。
这百余年间，他不断将包裹中的卡片，给予一些看起来比较有潜力的目标，除了进一步加重混乱的局势外，也是希望这些种子当中，有那么一两个可以‘觉醒’，滋生进化的征兆。
毕竟，只要数量足够多，中奖的几率也会越大。
卡片没了，他就再转化…不断重复。
现在，手里现存的卡片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他也打算停手了。
……
一座不大的城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