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施展麻醉的手术。
这是难以想象的巨痛。
夺走肾脏是生意,而没有施展麻醉则是惩罚,录像的目的是给别的“劳工”们观看,是警告。
袁兴痛恨,后悔。
但如果没有意外,这里的确是他的终点站了。
在这一次被夺走重要的器官后,袁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虚弱当中。
他已经废了。
但是园区却一改平日里的冷血。
就算他废了,也给予了他生活饮食的保障。
甚至还给他配备了一个医生,防止他生病。
袁兴活在了惶恐当中。
因为他曾经听到,他是什么稀有体质,身体价值很大。
换而言之,他的未来已经既定。
他死亡的方式将会是在手术台上,被别人以非法而不人道的手段,将自己的器官摘走,拿去维持他不认识的陌生人的生命。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袁兴在恐惧之余,不由对这些人生起了浓稠而又深刻的怨恨。
他想过自杀,甚至自己破坏掉自己有用的器官,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只是,心底的一丝念想让他不愿放弃。
那就是祖国。
他可是大夏国的人,大夏国可是世界第一强国。
他现在唯一的生机就是自己的祖国能来拯救自己。
我不是大夏的子民吗,大夏不是世界强国吗,为什么不来拯救我们,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吗。
最近伙食的变好让他预感到自己死期将近,袁兴半躺在床上,一边思念着家人,一边盼望着祖国能来拯救自己。
“曼云,念念,妈妈,真的好想再见你们一面。”
曼云,一个普通又贤惠的女人,平时柔柔弱弱的,没什么主见。
念念已经七岁了吧,也应该上一年级了。
还有爸妈,就他一个儿子,他的失踪,不知道让他们多担心多伤心哪。
盼望了好多回,又失望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