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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气的抓狂,一脚踹翻拦路的路障,声嘶力竭道:“你干什么?到嘴的肥羊就这么飞了!我们在这守了十天,好不容易才遇到这只肥羊!”
荒无人烟的山里,只有陆青草二人看着最有钱。
本想趁机捞一笔的大胡子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再去阻拦。
褚颜宁右手微微用力,捏住他的手腕,眼神比三月冰雪还要冷上几分:“我说,放她们过去。”
浑身煞气如同地府鬼魅,大胡子吓了一跳,他狠狠往回扯了手臂,满腹牢骚:“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这么个活祖宗!有钱都不知道赚!到了前面的哨台,说不定人家宰的更凶!”
“到嘴的肥羊跑了,真晦气!”大胡子狠狠啐了两口唾沫,气呼呼坐在石头上。
听见前面还有哨台,褚颜宁瞳孔微微收缩。
边疆关系吃紧,便十里设哨台,五里设营地,前面离番邦边界还有十几里路程,照理说还会有哨台。
他看着渐渐远去的陆青草,抬腿跟了上去。
“你干什么去?马上就要换班了,诶……”大胡子见他要走,起身跟着就是一顿牢骚。
褚颜宁全然不顾,径直跟了上去。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陆青草救了他两次,这两次也算还给她。
牛车徐徐朝驿站走去。
陆青草隐约察觉到有人在身后,回头看了几眼,却都是空空的黄沙。
剩下的路程出奇的平顺,没多久又遇到个哨台,里面空无一人,很快就到了驿站。
“可算到了。”李红云满脸汗水,兴奋跳下牛车跟了上去。
果然驿站里有不少番邦人,陆青草用鹰语一番沟通,几人干脆的收下粮食,付了尾款。
看着满满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李红云笑的嘴角都快裂开了,恨不得立刻把银子放在家里。
几百两银子对陆青草来说,是一笔巨款,但不是她此行的目的。
驿站的番邦人身穿华丽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