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宝石和古董,”警员对着毛利大叔回道,“剩下的就是房间里的血脚印和跟房间里一样的,从后门到水泥路之间的来回的脚印…”
“脚印真的只有这些吗?”服部平次问道。
“是啊,到事件发生的前一天为止都一直在下雨,地面很湿…”
“那么,也就是说,”毛利大叔给出结论,“是一起杀害了村长和夫人后带着凶器和偷到的东西开车逃走的抢劫杀人案!”
“然后呢?工藤说犯人是谁?”
“难道他把无辜的人指认成凶手了?”
“不、不是,那个…”
“是自杀!”一道年轻的女声从楼梯处传了过来,她经过灰原哀身边,来到工藤新一面前,用手指着他,“这家伙推断这起事件是——”
“——日原村长逼着太太和自己一起自杀的!”
她是屋田诚人的同学冰川萌生。屋田诚人本人则失踪了,半年都没有任何音讯。
这让服部平次意识到那封信恐怕有问题,不由思索起来。
“日原村长的自杀动机是——”
又一位女子从楼梯处走了过来,“因为医生告知他得了癌症所以自暴自弃…这个一年前工藤先生公布的真相才是问题所在…”
“你是谁?”
“我是东都新闻的记者河内深里,”这是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不好意思啊…门没锁我就进来了…”
“然后呢?你说的问题在哪里?”
“那个医生确实说他在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告诉了前村长癌症的事情,第二天那个医院的护士却说漏了嘴…”
“嗯?”
“虽说是癌,其实是良性肿瘤…只要做个手术就可以痊愈的,前村长听了以后非常高兴呢…”
“你、你说什么!?”
服部平次震惊脸。
因为这意味着自杀的动机完全不成立。
他立刻就转过身,抓着身边这个工藤新一的双肩,忍不住质问:“喂,工藤!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