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娘脸色大惊,手死死抓着老郑头的胳膊,娇躯不停地颤抖。
老郑头也是脸色大变,“万万不可啊!这绝对不行。”
胡扒皮面色冰冷,厉声喝道:
“要么给钱,要么给人,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着一摆手,身后的混混们摩拳擦掌走上前,显然是要动手了。
街道两侧檐下避雨的食客们,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竟无一人敢上前劝阻,
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胡扒皮的凶狠,
胡扒皮敢在徉州城里如此飞扬跋扈,是因为节度使王琳的儿子在撑腰,
去年打伤了人,衙门不痛不痒地处罚一下便草草结了案。
积威之下人人恐惧,此时出头就是引火烧身,
故此没人敢为这对父女说话。
李泰山没有离开,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纠结,他对这对父女的情况多少了解一些,
郑老头叫郑丰年,女儿叫郑酒娘,郑丰年老年得女,妻子生下女儿后落了一身病,常年需要看病就医,小酒肆赚的钱大半用来看病了,拿不起地头钱也很正常。
地头蛇收保护费在此时是司空见惯的事,
但李泰山与这对父女还算熟络,两人对他也算照顾,现在两人走投无路,李泰山如果不管,他们必定很惨。
但他现在也知道后台要倒,不能惹王景侯,强出头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郑头苦苦哀求:“老汉给,老汉一定给,胡爷宽限几日可好?”
“少他妈糊弄老子,上个月的你还拖欠着。”胡扒皮又是一脚将老郑头踢倒,几个混混将老郑头按在地上,与此
同时,胡扒皮伸手抓向小酒娘。
“晴儿快跑!莫要管爹。”老郑头大声叫道,他试图起身,却被混混们按着动弹不得。
父女两人被地痞们围着,哪里有路可跑,眼见胡扒皮的手伸过来,
小酒娘脸色惊慌,很是无措,不经意间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