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低头继续吃面。
小酒娘脸上泛起一抹绯红,转身进了里面,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不多时,李泰山打了个饱嗝,拿起油纸伞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声,远处的摊贩还没来得及收摊便被掀翻,有人
在雨中急跑,口中大叫,“了不得了,那帮杂碎又来了。”
酒肆里的老汉和小酒娘闻声急忙出来,老汉急道:“快...快收摊子。”
小酒娘也是面露惊恐,却不忘提醒苏牧,
“公子快些离开,胡扒皮又带人来收钱了。”
胡扒皮,是这条街市上出名的混混,手底下有七个闲汉地痞做打手,
专干沿街敲诈勒索收取保护费的事,不给钱就别想在这条街上安稳做生意。
李泰山皱眉望去,只见一伙汉子正在一家包子铺前叫骂,
几个笼屉被掀翻,包子滚落了一地。
卖包子的夫妻两人跪在地上痛哭哀求着。
七名汉子将笼屉掀翻,雨棚扯烂还不罢休,
又对着那夫妻二人一阵拳打脚踢。
不一会后,小酒娘和老汉将东西搬进铺子,
里面的食客也都识趣地走了出来,老汉锁门准备离开。
“公,公子,快走,他们要过来了。”小酒娘不忘嘱咐。
老汉也说:“公子快些离开这里吧!”
“想跑!那边老郑头要跑!快拦住他们。”不远处眼尖的混混们大叫着飞奔过来。
小酒娘和老汉刚打着伞走出没多远,就被混混们追上围了起来。
“死老东西,每次见了爷爷们就跑,这次看你还跑不跑得掉。”
一名混混抬脚将老郑头踹翻在地。
小酒娘急忙去扶,“阿爹!你没事吧!”
“这条街上的规矩是每月上交五贯地头钱,你上个月就没给,算上这个月的一共十贯,今日拿不出,以后生意就不要做了。”胡扒皮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