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当时一楼大厅里,大约二三十人是有的,加上荷官,打手,差不多将近四十人左右吧。”秋生回忆道。
“这家赌坊的老板我也认识,见过几面,听说是从英国过来的,长得是挺漂亮,还养了好几个荷官,专门帮她搞赌坊的生意。”
“她在这里也待了大半年了,以前这里就是个赌坊,后来老板跑路了,她就接手了,不过换了个名字。当时我还奇怪,一个女人,做什么赌坊,她和离岛的大佬也不认识。”
“结果,现在出了这个事情,我真的是一筹莫展,秋生道长,你可要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帮我早日把这个案子给破了啊。”
“你说这赌坊里的都是住在这附近的街坊邻居,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亲人突然都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是要出大事的!”
刘伟化一边说,一边把帽子脱下来擦脑门上的汗。
任婷婷从盒子里抽出一张纸递给刘伟化:“刘sir,用这个。”
“谢谢任小姐。”
刘伟化在任婷婷面前姿态还是放得比较低。
毕竟任发在离岛是首富,以后离岛很多地方还需要这样的富豪多多支持。
“刘sir,我在赌坊看见的事都告诉了张sir了,你还有什么需要问我的,请直接说,警民合作,是我义不容辞的事。”
秋生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住在二楼的四目道长听见了,他撇了撇嘴,嘀咕道,这个小子,鬼话说的是越来越顺口了,也不知道这段日子,师兄是怎么教的。
九叔此刻在方仲的屋内,虽然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但也没有出来过问,他们现在最需要的,还是找到如何制服吸血鬼女僵尸的方法。
至于其他的,那间大宅子里的厉鬼也好,警局的枉死鬼也好,起码都在他们能接受的范围呢。
最多,多找几个同门来一起出力。
“当时你是一个人去赌坊的?”
“不是,我和四目师叔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