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先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了,即便没傅砚辞分析的通透明白,可也知道沈晏礼来京市,纯纯粹粹就是为了他家小朋友。
这是刚听说他们分手,就闻风赶过来了吗?
倒是会钻空子。
“合作的事情,他怕是心里已经有数了。”邵嵘谦起身,朝着傅砚辞的方向坐了坐,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三十公分的距离。
傅家跟邵家交好,等于强强联合,其他一些老板们只能望尘莫及,即便有心‘称王’,也要考虑两家的关系,不敢胡乱造次。
商场上大多时候,讲究都是一个权术,跟谁交往,交往到什么程度,都是需要权衡的。
可像是沈晏礼这种,纯粹为了女人劳师动众,属实少见。
“左不过就是今天中的几位,嵘谦……”
“啊!”
傅砚辞话没说完,舞池中央忽然传来了惊呼声,一个穿着格子套裙的女孩子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一脸愤恨的盯着乔梦鱼。
“你干嘛!”女孩子朝着乔梦鱼大声嚷嚷,像是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沈晏礼微微抬手,音乐声戛然而止,正色看向摔在地上的女孩儿:“这位小姐,究竟怎么回事?”
沈晏礼举手投足都很有绅士风度,可此刻,语气明显带了些微的不悦。
“乔小姐,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好端端的干嘛要绊倒我?”女孩儿盯着乔梦鱼质问。
乔梦鱼连砰都没砰到她,摆明了是碰瓷,只是,她都不认识这个女孩子,更别提什么过节,好端端的她干嘛跟她过不去。
女孩儿嚷嚷着,不远处的张董已经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见到自家女儿跌坐在地上,赶忙俯身过去搀扶。
“怎么回事?怎么摔倒了?”张董语气难掩关切。
今天带她过来,就是奔着邵嵘谦跟沈晏礼来的,再不济,攀上傅砚辞也行,虽然是坐轮椅,可奈何人家权大势大。
现在还没怎么样,先出一通丑,所有的计划都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