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老胡家的卤煮还是不是那个味儿,我也很久没有吃了。”阎埠贵砸吧砸吧嘴,说道。
赵远赶忙后退了两步,说道:“三大爷,您还是回去刷刷牙,一大早这口气,这是要熏死谁不成?是不是那个味儿,你出去买一份吃不就知道了,我又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味儿,不然我倒是可以帮你尝尝。”
说罢,赵远就提溜着卤煮赶紧回去了。
“你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一看就是小人得志就猖狂的样子,平时见着你,老远就是三大爷了,院子里三位大爷,也就是你待见他,其他老易和老刘根本就瞧不上他,他现在还对你这样了,这个小兔崽子可真是。”三大妈见状,哼了一声道,表达对自己吃不上卤煮的不满。
要是刚才赵远能给老阎些尝尝,她也能吃到味了。
“他就这么捞了五百块,还有一间房,这么好的事,还不如让我去呢,就是个轻伤,就这么多好处。”阎埠贵心里悔恨不已道,五百块都是他一年多工资了。
“你都念叨一晚上了,别忘了,你是打不过傻柱,他是打过了傻柱,人家不都这么说吗,谁都想当赵远,可是谁也不是赵远,傻柱现在就算是站着在你面前,你还要让他三分呢。”三大妈撇撇嘴说道,说着回屋做早饭去了。
傻柱也是大清早就起来了,说实话,傻柱昨晚其实就没有睡着,是身上疼的,还有对那间房子心疼,那房子本来想着何雨水以后嫁出去,能留给他的孩子住,可是现在都没了,以后结了婚,孩子要是多几个,住哪?
秦淮茹又劝自己走一步看一步,眼下的事情不解决,说不定一辈子都打光棍,傻柱是左右为难,赵远这个混账这么刁难自己。
“狗东西,现在可把你得意的。”傻柱看着赵远端着那卤煮,嘴里低声骂道,“这小兔崽子到底是怎么就力气那么大,还把我给踹了,还把我打成了这样,难道他之前都是装的,就是为了今天要我房还要把我打一顿?”
傻柱心里不懂这个道理。
“傻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