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没搭理。
只要不动她的魏家,她能闹出什么事。
和周律沉分手那夜,她也是这样喝,灌醉,醉酒后找周律沉来接。
“阿沉,你低个头都不行吗。”
二公子挂电话,没来接。
隔天,她直接出国。
“都是自己作,当初拿到了就走呗,你没事还去惹他底线干嘛,那能惹吗,你管他和姓谢的做什么。”陈尧索性给她发一支烟,“周家上上下下本来都满意你,你说说你,喜欢跟姓周的死磕。”
文昕凉凉扯唇,“我换一个。”
“随便换男的。”她折断手里的烟,“都没有他渣。”
陈尧悠哉悠哉地,“他渣你?你自己犯贱。”
文昕眸色一冷。
陈尧不招她,“您喝,您换,您随意。”
文昕面露疑惑,“他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这都能玩出感情?”
陈尧抬头,“我怎么知道啊,谁没事去偷窥别人私事唷。”
文昕趴在桌子,盯看酒杯里的褐色液体,“他认真了,你们看不出来?”
竟然有这种事?
陈尧那张八卦耳朵瞬间挺立,觉得天破一窟窿似的,提一瓶老白干酒放文昕面前,“来来,说给我听听是怎么认真的。”
“他坐凳子上居然对沈婧有生理反应。”文昕醉醺醺看陈尧,“感觉,就是一种感觉。”
不懂她在说什么。
“男人的感觉都靠不住。”陈尧把酒拿回来,“浪费酒。”
也不知道谁说一句,“文董,你家司机来了,赶紧回去,我们没时间照顾你,一有事就懂来这发泄,可不做情绪收纳场,影响我撩妹。”
文昕懒得听,扔下几张钞票,“酒钱。”
一个人踉踉跄跄扶墙。
陈尧没收钱,瞥一眼钞票,冷冷哼笑,“放不下还不是不甘心舍弃周太太的位置。”
早不犯贱,估计能喝喜酒了。
圈子里本来是这样传的,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