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
这一眼让马氏更加绝望了,她瘫在地上,任凭田氏发着怒气。
他嫌弃自己。
陈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发生,转头看向在一旁默默流泪的小田氏。
心里又起了几分心思。
用一个马氏伺候那些流民,根本换不来什么东西。
既然一个不够,就用两个。
男人的眼神阴毒,又看向
小田氏
北境白界城。
“云将军,昭州已连失两城,昨夜洛城被袭,若是失守……”
“昭州危矣。”
巍峨的城墙上,一身铠甲的副将神色焦急。
主位上,银色铠甲的少年将军长发高束,眉目冷冽。
“兄长如今率军在平城驻守,北戎军绕祁山来袭,军中如今出了叛徒。”
“洛城是昭州最重要的城池,绝不能有失。”
“本将亲自带军前往洛城。”
“今夜即刻出发。”
“是,将军。”男人领命退下。
空寂的城墙之上,云景之取出竹管,打开密信。
“洛城危,恐有叛军生事,速救。”
三日前,他便收到到这飞鸽传信,却一直查不清是何人递来的消息。
唯一的线索到了洛城便断了,他心中生疑,让人时刻注意洛城的情况。
今日果然被一语成谶。
云景之看着手中的字条,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人。
可传言说他已死,莫非另有蹊跷?
龙吟军中飞鸟不进,除非守关士兵误认为是军中密信,所以才没拦截。
这密信本就是送给他看的,一个既了解龙吟军布防,又熟悉他的人。
普天之下只有那位。
他还活着。
云景之轻声念出那个埋藏已久的名字。
“北堂月离。”
良久,少年笑出了声。
晚风拂过少年的脸颊,云景之摸向怀中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