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日落水场面过于混乱,上岸后丫鬟便将她捂的结结实实。
她确信谢连城并未看清。
“那日我戴的是兄长送的玉玦,世子。”
“赴宴的人太多,想必世子一时看错了。”
“可我那日明明看见了……”谢连城有些茫然,努力回忆那日的细节。
君子姝打断他的话,“世子心善救下落水的我,我心中十分感激,怎会诓骗世子。”
“我所言句句属实。”君子姝目光真诚,言辞恳切。
谢连城想起那日看见玉佩刚想上前看个真切,不料君子姝突然落水。
后来她便被送回了府,的确未曾看清楚。
“既如此,是在下叨扰了。”谢连城很是失落。
“一桩小事罢了。”君子姝捧起茶盏润了润嗓子。
只要咬死不承认,和他划清关系,就让他自个去寻他心心念念的恩人。
“我如今大病未愈,实在不能吹风太久,改日必当与母亲登门道谢。”
君子姝站起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万福礼。
少女肤色雪白,低头露出的脖颈滑嫩细腻。
再抬起头来神色疏离,就差没把送客两个字刻在脸上。
可面前的男人像是完全看不懂脸色一般,只是复杂的盯着她欲言又止。
从谢连城这方看来,少女这般姿态像是在刻意引诱,君子姝冒着病体也要来见他,心下一动,不禁对传言有了猜疑。
谢连城心生不喜,这般摆出柔柔弱弱的姿态。
莫不是真的故意引起自己的怜惜,如他父亲后院的那些争风吃醋的妾氏一般。
他是正人君子,不能和这样的小女子计较。
谢连城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劝说:“二姑娘,今后莫要用自己的性命引人侧目,君家也是燕京高门,姑娘理应注重名声。”
君子姝听见这话都快被气笑了,将谢连城上下打量一遍。
不是,他是有病吗?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