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肖奇都在和马睿等人商议盘山灾后重建和禁军规制事宜,苏杨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十分着急。
这天,肖奇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有屁快放!”
苏杨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肖奇耳边嘀咕了几句。
“哦?”肖奇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
苏杨摆摆手,让宫女太监全都退了出去。
“宫中已经传了几日了,老奴见您实在太忙,没忍心打扰,宋大人已经去查探来源,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这件事,你怎么看?”
“此事过去多年,现在突然被提及,确有可疑之处。”
“据你所知,母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回禀陛下,贤妃向来温和,从不与人争,身体也一直康健,先帝重病之时,她曾日夜服侍,合宫上下没有不敬重的。老奴记得,当时太后娘娘也曾单独召见过贤妃,事后没几天便传来贤妃暴亡的消息,此后便是先帝驾崩,王首辅大权独揽,老奴等人匆忙撤离太极殿,其中真相到底如何,老奴也不得而知。如今旧事重提,老奴以为,实在真假难辨。”
“母妃薨逝后,宫里那些宫女太监都去了哪里?”
“听说宫女都遣散出宫了,只有几个太监发配到了妃陵。”
肖奇握着一串东珠,不停地捻着,虽说自己魂穿而来,按理说跟贤妃无亲无故,可这幅躯体却是她亲生儿子,无论在什么时代,生母暴毙的真相,他都有
权知晓,何况,这其中的阴谋诡计,定然是要离间他和太后而来。
真相,他一定要知道;可太后,更要稳住。
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有人恶意散布谣言,拆散他和太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
“苏杨,你再给朕说说贤妃吧!”
肖奇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静静听着苏杨娓娓道来。
不知过了多久,肖奇终于睁开眼睛,淡淡道:“三日之后,便是太后寿辰,你给朕好好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