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本来的商贾云集,吆喝不断的街道此时全是人潮,商铺大多数都已关门打烊,颇有些百姓起衣的
感觉,而京城第一大帮青湖帮各分舵,堂口无一人留守,全部倾巢而出,看来魏忠贤在京城中已到人人喊打的局面了。
朱由检此时骑马与钱谦益众人在一起,旁边贴身侍从只王承恩一人。
派人将皇宫中东厂势力清除后,他已命人将皇宫中的宫女太监也尽数遣出宫去,或留在京城,或返回家乡,都给予了一大笔银子。
没办法,经早朝一闹,他已经不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了,早在天启皇帝在位的时候,阉党势力就已经遍布皇宫,小到太监书童,宫女马骈,大到侍卫统领,禁军妃嫔,都有魏忠贤安插的人手,简直是五孔不入,朱由检想想都觉得可怕,而眼下正是破后而立之时,顺势也将皇宫余孽一并清算。
魏忠贤国公府外,地面上铺满了尸体,大多数都是阉党之人,东厂各个据点都已尽数拔除,只余魏忠贤国公一府。
官兵守卫连同青湖帮众人已经将整座府邸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钱谦益,朱由检二人骑马,并排立于国公府大门之前,此时气氛严肃,但身后仍有人群密密麻麻的声音传来,有青湖帮众,城门守卫军,还有闻讯前来讨伐阉党的各路江湖武林好手。
朱由检皱眉,小声问钱谦益。
“钱舵主,眼下正是关键之时,剿灭阉党有青湖帮一众高手足以,无端引这些人来作甚,岂不知人多脚乱。
钱谦益抱拳,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解释说。
“皇上,昔日周都督火借风势,大溃曹贼,今日我借民势,围困魏阉,也是此理。民义所在,能立于不败之地,魏忠贤虽已是穷途末路,但此人素来颇有城府,又圈养大批亲兵而且身居东厂厂公和锦衣卫总指挥使之职,精兵悍将众多,实力不可小觑,虽然我们已经消灭了他的大部分爪牙,把他围困在府里,但依旧要小心谨慎,借这些人探探阉狗底细也好。
说完,只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