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所言极是,不知有何良策,还望赐教。”钱谦益笑道。
良策不敢当,但锦囊妙计到有一条。如今先皇驾崩,正是对付阉狗的大好时机,阉狗表面猖狂,实际上外强中干,先颓其势,后夺其兵,再贬其职,徐徐图之,方能斩草除根。”
朱由检深以为然,魏阉狗势大,还得慢慢来。足下细说,需要本王做什么?
钱谦益又打开一张地图,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种地点,姓名,职位以及身形特点。
“我走南闯北,认识了不少足夫走贩,商贾货船,这是他们近年来收集的各种情报,阉党有名有姓之人皆在此处。殿下只需静侯佳音便好,殿下登基之日,就是铲除阉党逆贼之时。只是,最近时日,殿下不可妄动,需格外小心阉党耳目才是。
朱由检看着这张地图,心中大为放心,有此一物,必然能将阉党一网打尽。
朱由检心下戒备,一个江南富商,就有如此能量,先是勾结拉拢朝中正六品官员,又掌握阉党大量情报,又生感叹,有情报机构还真是方便,不用动手,就能了解对方一举一动,他日自己掌权,必然也需要这样一支势力,便有了收为己用的想法。
“真是不虚此行,足下手段非常,魏阉狗此次定然在劫难逃,只是不知足下官居何职,事成之后,本王绝不亏待你?
钱谦益却早已看透了他的心思,摆了摆手。“现在论功还为时尚早,殿下还需自丰羽翼。”
待殿下荣登大宝,我自有所求,到时候可不要反悔才是。
朱由检也不在意,时日尚多,可以慢慢来,既然有所求,那就不是铁板一块。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击掌为约。
魏忠贤不知道,他的命运就这样,在一间小小密室里盖棺定论了。
不多时,朱由检和王承恩走出密室。
朱由检离开小屋,却看到整整齐齐一队侍卫站在外面,个个看起来具是昂首挺胸,精神饱满。
朱由检略微一数,约莫百十人,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