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出去仍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会有杀害她老公的念头,即便没有这个事,也会生出其他的事,更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出去,我不知道如何与我父亲沟通,矛盾依然存在,以我现在的情绪把控能力,是不行的,你们给我爸做做思想工作,让他客观的看待网贷平台的事,就很好了。”
“再一个,这里每天有一个号务会,我觉得挺好的。”
“号务会?”
“就是每个犯人在号务会上轮流自由发言,可以提高我的说话能力,破开我的沟通障碍。”
“我现在劝不动你,你回去再想想,过几天我再来。”
“好的,谢谢。”
在回到监室,辅警给我松开手铐的时候,劝我说道:“你再好好考虑,要不要出去。”
“好的。”门关上了。
“报告。”我转身道。
“进。”齐厚说。
辅警说的话,在前面铺位的人都听到了,不解其意。
“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齐厚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他们想放我出去,我不想出去。”我随口道。
就这么随口一说,以至于我后来改不了口了,有人问我,我就说“我就是想坐牢,来这里学习的。”
“有为讨口饭而来的,有为钱财而来的,有为冤仇而来的,你来这图什么呀?”赵旭东又问。
“我是来学习的。”我一口肯定的,说道。
“破天荒,还有想坐牢的,头一次见。”杨楠子摇摇头,笑着说道。
“来到这里各有各的原因吧,我是个成年人,是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我把自己说得好高尚。
“好吧,正好到了日小结的时间,把你昨天没讲完的商业故事继续讲完,给我留点时间,就行。”齐厚说道。
“大家下午好,我来的这几天呢,总体感觉良好,所发生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偶然发生的概率很低,都是有诸多端倪积累出来的,我就给大家讲讲故事,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