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尿骚味,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说:“这么怂的人还敢做坏事?真是又怂又坏!”
程云辉跟过来照着就是一脚,“程娇娇你怎么能这么坏?那是你堂姐啊!你抢了她的亲事还要毁了她的终身,真的是太损了太损了太损了!”
不会骂人的人将“太损了”直说了三遍,又不解恨的踢了好几脚,才被程五给拦下。
他将木棍上的白布解下来叠好交给初七,“藏好了别让人看见。”
然后才说云辉:“行了,别踢了,真把人踢坏了也不好交差。”
这种人打死都不为过。
兄妹俩个心里同时飘过这个想法,“现在怎么办?她还没摁手印呢!”
“这好办!”初七拿过之前在林子里写好的供词,过去拿起程娇娇的手在印泥上摁了一下,然后在供词上狠狠的摁上。
“这不就妥了。”
程五觉得全家人以前都把初七当成不懂事的小女娃简直是大错。
她只是不爱说话不肯说话并不是傻。
看看她想的主意做的事,哪一样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女孩该做的?
程初七动作利索的吹了吹,然后小心的交给云辉,“拿回去交给爷爷,这次最少也要把她腿打折了才行!”
其实她心里更觉得应该交到衙门里去,看程娇娇以后还能不能嫁到陈家?
断了她最在意的前路,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可程五不会同意,程云辉不会同意,再者说她听说大哥云光在县衙也有些不太相信衙门。
程五犹豫着,“初七,这事咱们知道就行了,不能告诉你爷爷。”
初七的脸色当时就撂下了。
她气鼓鼓的看着程五不说话。
云辉也犹豫了一瞬附和:“是不能交给爷爷。你忘了,那日她将爷爷都气病了。要真让爷爷知道,万一再把他老人家气病可怎么办?”
程五欣慰的点头,还是云辉这个哥哥懂事!
想到白天老爷子去给初一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