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则只有官字。说来也是巧啊,我大越军中甲胄兵器,除了边军,其实都是一样制式,连上面的印记也是一般无二的,唯有边军会按各地不同而分别刻字留印!”
李凌顺着他的话仔细看去,真发现了那几处印记,而且是早就留着的,非暂时添上。也就是说,这两套甲胄真就是来自霸州军中!
霸州与两淮一在北疆,一在中原,相隔何止千里,那里的盔甲兵器怎么可能不翼而飞地来到这儿?唯一的解释,就只有是被人偷偷运来的。而最近,就只有漕帮在私运军械了,而且他们也正好是从北方而来!
这许多的判断结论从李凌的心中不断冒起,让他整个人彻底呆住,最后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怎么可能?”
是啊,明明之前都已经查明真相了,一切都是费重等人的阴谋陷害,破绽极大……怎么一转眼间,却成了这般模样?整个局势都颠倒过来了?
身后的漕帮众人本来已经充满了期望,现在也都呆住了,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为好。
而郑别的精神却是为之一振,当即一拍惊堂木喝道:“李凌,现在罪证确凿,你还想为他们分辩吗?我看你分明就是包庇亲近之人,实在叫人齿冷!”
“郑知府,你这话却是错了。”说出这一句的却非李凌,而是费重,只见他嘿的一笑,继续道,“你以为他做这许多,不惜颠倒黑白真是为了帮漕帮脱罪吗?不,他是为了他自己,因为漕帮做这些事情,也是为了他啊。”
“你说什么?”李凌这时才猛然回神,心中大惊,忍不住喝道,“费都督,你这是在指我才是本案的罪魁吗?”
“难道不是吗?李凌,你真以为自己做下的事情天衣无缝,可以瞒过所有人?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一次,你已难逃王法制裁,你的罪名不单我已知晓,朝廷也已知晓!”说着,费重手一挥,一份东西唰一下丢到了李凌面前,在被他接住快速一扫后,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这是一道手令,上面赫然加盖着户部、兵部和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