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一派胡言!熊冲,你想诬陷我和地长老也该用些别的理由,如此说法,也不怕教中兄弟们笑话!”裴追倒没有被这几句指责闹得慌张,只是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当即大声呵斥道,“说我图谋不轨,我看你才像另有所图呢!明明此使早在几月前就定下了,当时各舵主,还有各长老他们也都是认可的,怎么到了今日你却跳出来反悔?
“还有,地长老只是在江南遭遇变故,但以他之能,想要脱身并不困难,怎么你就口口声声认定了他已殉教?这到底是你和你背后之人希望他有事,还是你确实比我们更早一步知晓了内情,你才是那个和官府有所勾结的教中叛徒?”
裴追这一番话当真是连消带打,反把可疑的帽子丢到了熊冲的头上,这让本来对他起疑的众人不少也拿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对准了熊冲。
熊冲顿时怒道:“你才是含血喷人,老子身在湖广,怎可能影响到江南的你们?至于地长老一事,早已在教中传开了,到如今他都未曾露面,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还有你,别想着用这等话来掩盖自己的野心,这个少主本身就问题多多,更别提让他当我们圣教教主了!弟兄们,你们说,愿意听从这么个全无本事,还胆小的小家伙之命吗?”
他果断把问题扩大化,而随着这一问,人群里还真响起了一片反对声:“这个小子看着就不靠谱!”
“是啊,年轻也就罢了,看着还如此胆怯软弱,根本不可能带了我等兄弟去做大事……”
“我看这分明就是有些人想用他做傀儡来夺取本教大权而已,地长老是这样,身为他亲信的裴追怕也是一样的念头……”
这等说法一经人传开,就连那些本来没有怀疑的人也纷纷动起了心思来,个个都盯着裴追和姬无忧,大有向他们迫问个中内情真相的意思,把个姬无忧盯得两腿发软,就要瘫倒在地了。
好在裴追及时靠过去,用力撑住了他,然后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真是一点尊卑都不分了吗?少主他为何如此,不少人应该都心知肚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