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要不你再去求求段大人吧。好歹您也是他的得意门生,总不能看着我们徐家被….”一位少妇哭的梨花带雨,拉着徐树铮的军装袖子不撒手。
“妇人之见。别段老师不能插手,就算是能我也不会去求段老师,只要段家在,咱们的儿子还有复起的希望,若是现在去求老师,那就是把老师一家也拖下水了,可就再无什么指望了。”徐树铮长叹一口气,吴老大不管再有什么不对,但是他的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简直太贴切了。
“老爷,外面有人敲门,来了两车人。”管家急匆匆的进门,满头冷汗,连敲门都忘了。
“出去,有规矩吗?”徐树铮一声冷哼,管家吓得一哆嗦,赶紧退出门口,然后再次敲门后等徐树铮哼了一声才敢进门。
“回老爷,门外有两辆轿车,七位客人前来拜访,您看?”
“穿皮衣还是穿西装的?”徐树铮已经了然,再无一丝的侥幸。
“是穿军装的,带着红袖毂。”
“老师还真是待我不薄,也罢,总比死在那帮特务狗腿子手里强。”徐树铮整了整衣襟,把那枚勋三位的勋章戴在胸前,带上军帽示意管家去开门,等管家走出去,他才对夫人道:
“夫人,为夫此去,甘伏军法,你和祯儿就去你娘家躲躲吧,记住千万不要去麻烦老师,也不要再和我的那些朋友有任何瓜葛,低头做人。让祯儿随你的姓吧,等过个五年七載的再寻个普通人家嫁了。不,还是让祯儿去美国或者欧洲留学,她的夫君让她自己寻吧。至于恭禄就让他自己去闯荡,徐家男儿到哪里也不会是个孬种。”徐树铮把一支手枪放在夫人手里“我此生唯独有愧于夫人,这些年辛苦夫人了。夫人保重,又铮就此别过,来生有缘再会吧。”
完徐树铮大步走向正厅,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已经哭的昏死过去的夫人,正厅那里已经有几名荷枪实弹的军人在等候了。
“大壮兄弟,居然是你来送我一程,也好,∴⊥∴⊥∴⊥∴⊥,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