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哥。您觉得这事情?”王晟被戴鸿慈招手招呼到楼上,两人在楼上刚刚坐定,就忍不住开口询问“您看这事情有几成把握?”
“都说缘分天注定,但是月老红线也是有的。”戴鸿慈伸出手,比划了个八的手势“凭你老哥的这双眼睛,八成希望总是有的。”
“奥,如此说来,这位吴大人对舍妹还是有些意思的。”
“当然,你老弟不知道,这吴大人在国内虽然有些遭人忌惮,但是我看就凭他手里的山东商会和武翼新军,就算是朝廷要动他也非易事,而且短短三五年就白手起家,官居二品,佣兵数万,更不说他手下的山东商会富可敌国,就算是他本人的标准系的厂子也是每年几百万两的进出。而且他还和英国人、德国人的关系很是密切,连日本人似乎也有些勾连。这样的人中之龙,更难得的是连正室还空悬至今,可不是天下头等的金龟婿。”
“这位吴大人的势力自然不必说,当年庚子国变,我也是在京城,这位的手下精兵强将,就已经能力挽狂澜。”王晟似乎回忆起当年当成二毛子被那些粗坯追杀的噩梦,“只是舍妹已经二十有三,还打算上完什么莱茵大学的制药学博士,毕业还得小半年呢。这位吴大人看上去似乎还年轻吧?”
“吴大人是光绪二年生人,比起王小姐也不过大个七八岁,倒是令妹的年纪在国内怕是早有婆家了吧?”戴鸿慈看似随意的问道,王晟也明白这位的意思。
“不瞒戴大人,舍妹确实曾经有人家,但是舍妹私自出来求学,而且一上就是十年,男方早就盯不住,退了婚约。舍妹是个牛脾气,说也说不服,偏偏是个做学问的料子,这大学上的害的我这个当哥哥的净替她操心了。”
“原来如此,不过我路上和吴大人聊天,这位吴大人也是西方求学过的,对妇女求学做事情都很宽容,他手下也有女子在厂里做事。”戴鸿慈捻着胡须,微微笑道:“吴宸轩吴大人没有正室也是因为回到大清,女方找不到了。更难得的是我看两人的西学功底深厚,这交流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