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念头,如果自己抢走一箱子,是不是能让自己的三个孩子也能躺在奶油蘑菇汤里洗澡呢?算了,还是不想了,把帽子掖到马鞍包里,掏出怀里的酒瓶子,灌上一口二锅头,虽然不如伏特加,但也是爷们的酒,比起英国佬昨天提供的威士忌好多了,那简直就是往水桶里到了一瓶伏特加兑出来的,没滋拉味的,连自己三岁的小女儿都灌不倒的玩意居然可以叫酒。他正在意淫各种酒的优劣,突然被人从侧面一个飞踹踢到马下,还没明白就被刺刀抹了脖子,他刚刚灌得那口二锅头顺着伤口合着血液流了一地,让陈成一阵犯恶心,怨不得说哥萨克的血液一半是酒精呢?拿土拉把伤口盖了一下,血腥味和酒味淡了一些,恶心归恶心手里可不慢,掏出的珠宝银锭都装到兜里,连镀金的十字架都没放过,一会儿一具连乞丐都懒得翻动的俄国路倒就仰在路边的沟里,顿河马还是不错的,牵着缰绳,陈成吊着一根草棒优哉游哉的返回树林,这已经是第三个被抹掉的巡逻兵了。等到了子时,哥萨克们早就抱着酒瓶子倒卧在火堆旁了,只有几个法国官兵和派来监视的美**官还在互相翻看着在京城的收获,时不时的交换一下,而一小队意大利兵早就收拾了餐盘,回到帐篷里休息去了,时不时传来的呻吟声,天知道这些罗马后裔在帐篷里玩什么。法国人鄙夷的摇摇头,美国人耸耸肩膀,没有人去管闲事,当然也就没有人发现派出去的巡逻骑兵一个都没回来。法国陆军中校卢瓦尔坐在自己专属的帐篷里,旁边的摩洛哥卫兵送来了咖啡和夜宵,不过咖啡只有一小杯,看来军需品有些供应紧张了,不过这些还是让那些大人物去头痛吧,吃过夜宵的他心里老是有些发毛,好像是饥饿的感觉,桌子上刚刚吃进去的面包的碎屑告诉他的大脑饥饿是一种假象,但是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难道我是在担心此行的安全吗?卢瓦尔想想就乐了,除了死在那些矮个子日本兵手里的提督聂之外,清国的军队还不如黑非洲的土著,而那些宗教疯子倒是很勇敢,不过就像他在小亚细亚和印度支*那碰到的那些宗教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