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面子加上老魏他们的江湖手段,很快就摆平了,不过现在也只有几个标准厂的班组长在代管,等着我此次订购的机器都到位,我还打算择地扩建厂房,增设新厂。到时也是官商合营,标准厂不仅仅是一只下金蛋的母鸡也是我们工业管理人才的摇篮。此次来上海,江浙商会的众人都答应为我网罗西式人才,而阿尔弗雷德他们也没闲着,按照我的计划帮忙招募技术管理人才。正在笔记本上划拉这我的扩军备战和工商并举的思路,突然船上大喇叭的一阵英语广播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来是因为水文原因,青岛港的入口露出一些礁石,德国人正在清理爆破,本次班轮不在青岛港停留,旅客可以选择在烟台港下船,也可以选择在天津港下船。我一琢磨,胶东半岛的地形和交通,从烟台港下船得到蓝村车站才有可能搭上火车,这一路多跑一两天,倒不如我先去趟天津,等义和拳的烽火烧遍海河两岸,很多原汁原味的西洋建筑就不复存在了。英国太古还算厚道,我们头等舱和二等舱的旅客不需要另外加钱,三等舱、筒子舱到青岛的旅客则都要从烟台下船,否则就要补上差价才能去天津。
又过了一天,我和阿尔弗雷德还有几个卫士都从客轮上下来,阿尔弗雷德叫了两辆马车,总算是拉上我们全部的人马,下午逛了趟紫竹林租界,劝业场还没建设,自然没得看。晚上我请阿尔弗雷德去吃大名鼎鼎的狗不理,阿尔弗雷德对狗不理的名字很是疑惑,因为在英国人的观念里爱犬的地位恐怕在门口的高缠头的印度阿三之上,所以爱犬不理的食物居然是美味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好在老阿童鞋没有“过於盗泉,渴矣而不饮,恶其名也”的洁癖,不明白狗不理的逻辑并不影响他把两笼包子倒进自己的胃。正在牵着老阿童鞋遛弯消食的我和众保镖,无聊的在海河岸边走着,想想北方的初春之夜一群大老爷们逛街,实在是河蟹不起来啊。正在打算回宾馆的我突然被一家小客栈大门里被推搡出来的一个日本学生打扮的人撞了一下。紧跟着两名穿着破烂号坎的“巡街御史”就跟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