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老吴你就直说。”
“是,是,这次告咱家的是一个叫张驴子的破落户,许师爷透了个底,应该是巡抚衙门的教谕二公子指使的,而这个二公子经常泡茶馆,最近和铜元局的几个铁匠坊的东家走的很近。应该是咱们不用他们的铁料得罪了他们,所以才”
“我擦,这也太欺负人了,他们就会打点生铁熟铁,镰刀铁锅的,咱们这高碳钢的管件他们打的了吗?这也能拉仇恨,我xxxxxxxx,(此处和谐三百八)f的。”
老吴目瞪口呆的看着海外归来的高端人士的老板,骂街的词汇如此丰富刁钻,直逼妓院的老鸨子,而且还是中文洋文一起混用,转换之间浑然天成,堪称骂出了国际水准。
“老吴,别担心,老子我只是一时气愤。至于那几块料,让许师爷他们应付了就是,无非使点钱,f的,是老子钱多还是这几个打铁的钱多啊。”
经此一事,我倒是感到靠洋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后年就是1900年,到时候山东可是义和团的发祥地,别让大师兄当二毛子给烧了才好。
“老弟想捐官?”孟洛川看着我和苗老二,放下盖碗。“是不是事情还没平,要不我再找找巡抚衙门的关系。”
“孟大哥,事情已经平了,对方就是几个铁匠头,没啥了不起的。不过我和苗二哥商量过了,要是没有个官身,早晚让这些臭鱼烂虾的沾上,我们就没心思干生意了。趁早捐个官,以后也好有个身份。”
“既然吴老弟和苗老弟都商量好了,那愚兄就找门路,不知道你们是要走例捐,还是常捐,是捐个红顶、蓝顶还是白顶?”孟洛川本身就是捐班,倒也熟悉其中奥妙。
“捐个四品道台就够用的,还请孟大哥成全。”
“嗯,四品道台,常捐也就八千两银子,这两年价格还往下走按照道理四品顶戴是要到户部找路子的,没有三个月打不了来回。不过我听府台衙门的师爷议论,有大太监要下江南采购苏杭绣品,路过济南府,应该就这几天的事情,如果两位贤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