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属下疏忽,让任歧跑了!”甘宁当时带了五百人马冲击郡衙,仅留下三百人在城头。加上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往外跑,所以也没拦住,硬是让任歧冲出了南门。
“无妨!功大于过,先清点战果,让将士们解甲休整、进餐。伯当,你安排人手清点物资,放榜安民!”刘瑁说道。
“喏!”
跑了才好呢!
本来留着一个门不围就是让他跑的。
跑了才能追不是?
追了才能远离绵竹不是?
离开才能组建自己的团队不是?
本来还想着等岀发时提醒甘宁找个机放走任歧呢,可没等他说甘宁就私自行动夜破武阳了。
结果错进错出,任歧自己跑了?
跑了好!跑了妙!
“顺便,大开武阳府库,犒劳全军!今夜痛饮,共庆胜利!”
“喏!”张任领命而去。
甘宁一夜没有睡觉,仗打完了顿时睡意上涌,困到不行,下去休息了。
最后就剩下刘瑁与杨怀二人。
刘瑁没给杨怀安排事情,就足想留下他聊聊。
不一定能收服,却一定不能推向对立面。
“孟思,你我二人相识多久了?”
杨怀稍稍思量了一会儿:“从使君在幽州从蛾贼刀下救下我,至今已七年有余。”
“好!今日我有话想问你,你可愿以诚待我?”
杨怀躬身行礼道:“公子但问无妨,怀定无半句虚言。”
“呃……”刘瑁稍稍顿了一下,有些话说出来,就无法挽回,他甚至作好如果结果不满意,就催眠杨怀,让其忘记这段谈话的打算。
“孟思,你觉得我兄弟四人,何人可得父亲之位?”
“主家之事,属下不敢妄议!”刘瑁的话,让杨怀不禁内心颤动,这是要他站队呀!
“你我相识多年,常在军中共职,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老兄弟。今日我二人谈话,不传三耳,我只想问问你